楚泽目光幽幽地盯着朱樉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放过了他。
楚泽顺着朱樉所指,来到关押家仆的地方。
他推门走进去,便见两个男人正跪在地上,身上被五花大绑。
房间里除了他们外,再无旁人。
这也是因为楚泽交待过,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故些朱樉将人抓到之后,便大张旗鼓地将人送进了专门惩治赌徒的逍遥楼,而暗地里却找了几个心腹,将人暗中送到镇抚司,等候楚泽提审。
人进了镇抚司,就等于鱼进了网,再想跑就难了。
故此这里也不需要留人看守。
家仆看到楚泽两人进来,身体微微一抖。
房间里光线明亮,足够楚泽看清他们眼底的惊惧。
楚泽心里冷笑:就这点胆子,也敢去陷害人?
简直可笑。
楚泽径直走到首位坐下:“说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家仆两人对视一眼,识趣地报了姓名。
楚泽:“那你们可知,我为什么要抓你们?”
左边这个家仆战战兢兢道:“因为我们赌博?”
洪武年间是禁赌的,朱樉也是借着这个由头抓的他们。
但这本来就是一个局,就连引诱他们参与赌博的人,都是朱樉安排的。m
这两人一直以为是自己倒霉,这才被抓。
但一进到镇抚司,他们心里就明白了。
赌博什么的,八成是眼前这人故意为之,抓他们才是真。
想通这一层两人心里的惊惧越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