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死鱼眼瞪他。
左府很大,而且建得很豪华。
谁让人家有钱呢。
这九曲回廊斗折蛇行,蜿蜒而去,颇有种曲径通幽的意味。
看得楚泽都眼馋了。
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
楚泽是土狗,他爱钱。
“到了。”前方带路的左崇毫无情绪起伏地说了一句,带着几人走入一个门口挂着“飞月轩”三字的院子里。
院子里一片安静,气氛与外院如出一辙的沉凝。
就连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下人,都是掂着脚的。
看到他们进来,过来请安都是轻手软脚的,像是生怕吵到谁一样。
“公子呢?”左崇的声音了压得很轻,像是在说悄悄话。
侍女亦小声回应:“刚睡下,老爷还是别进去得好,等下将公子吵醒,公子又要闹了。”
楚泽与朱樉意外又不意外地对视了一眼。
没办法,谁让人左大人溺爱儿子溺爱得不行呢。
照这架势,今天怕是见不着人了。
‘下次再来。’楚泽对朱樉比着口型。
朱樉点头。
余熂看了看左崇,而后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看了一眼。
正好有个丫头端着一盆水走过来。
他眼珠子一转,等丫环走到他身边时,有意无意地往丫头那边侧了侧身。
丫环“啊呀”一声,水盆落地。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