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笑笑,像没有听出他的嘲讽一样。
“杨老先生近期颐之年,还心系天下,是我等晚辈的楷模。但晚辈觉得,像杨老先生这样的能人志士,不应该饿死。如果杨老先生对晚辈的作为,有任何意见,咱可以先吃完饭,然后换到一个阴凉的地方,咱坐下来慢慢谈,如何。”
杨广庵再看了楚泽一眼:“楚大人这是想贿赂咱?”
“区区一餐便饭,如何谈得上贿赂。”楚泽继续笑着,姿态放得很低。
杨广庵却不为所动。
他闭上眼睛,道:“不劳楚大人惦记,如果楚大人真有这份心,不如将面前这座祸国殃民的园子废去,并保证往后绝不在启用,咱不用楚大人赶,自会离开。不鱼然,咱就算是饿死在这里,咱也不会离开!”
见杨广庵执意不走,楚泽的脸色也沉了两分。
他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杨广庵。
“杨老先生饱读读书,难道看不出来,这座学校的主要目的是教书育人?”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俨然已经带了几分不悦。
杨广庵依旧不为所动。
他闭着眼睛,幽幽道:“恕咱眼拙,没瞧出这与教书育人有任何关系,歪理斜说到是不少。”
“那杨老先生到是说说,哪里是歪里,哪里是斜说。
难道在杨老先生眼里,给百姓谋福利,就是歪理?还是说为苍生求福址是斜说?
咱在告示里,便已经写得很明白,这所学校的存在,就是为了咱广大的百姓,让他们也有读书识字学手艺,充分发挥自己的能耐赚来更多的钱养家糊口,也可以利用自己所学去效国家。
杨老先生口口声声说这是歪理斜说,那晚辈便请教杨老先生,这歪在哪里,又斜在哪里?”楚泽冷冷地看着杨广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