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朱樉更想不通了。
楚泽转头,看向朱樉,道:“然后就是,所有在这次事件里离开的人,都不得再录用。”
他们要走,楚泽不会拦。
但因为几句流言就离开,那往后说不定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次他们本身请的人就很多,走一些人对他们也没有影响。
但往后,就未必了。
为防万一,该杜绝的,还是要尽可能的杜绝。
再说了,只要他有钱,何愁请到不满意的工人?
这些想走的,就让他自己后悔去吧。
如此一来,往后再请的工人也会长长记性。
再出现这样的事,他们就会好好想想,这么离开到底值不值得。
“还有之前答应你来,然后又不来的,也一样处理法,咱不需要摇摆不定的人。”
既然楚泽都这么说了,朱樉自然没意见。
马车缓缓朝城内驶去,最后一丝夕阳渐渐隐入地下。
夜色渐渐爬起来,很快将整个应天府,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下。
在一片葳蕤灯光的映衬下,一道无人注意的身影,自后门走入了胡府。
那人进去之后,那扇门便合了起来。
无人注意到,在那扇门的对面,那处黑得浓墨的角落里,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悄无声息地蹲守在那里。
“余大人你可算来了,大人在书房里等着您,请跟小的来。”
管家带着余熂朝书房走去。
余熂走进去后,一直开着的书房门,也随之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