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吧急吧,反正他再急,也是等不到人了。
应天离福州这么远,朱棣到了,琉球的人却没到,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楚泽心里清楚,但面上却丝毫都不表露出来。
他笑笑,道:“好,那就明天。”
康诚“嗯”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等康诚走远,朱樉立时坐不住了,他起身两三步走到楚泽面前,一巴掌拍在楚泽肩膀上,道:“楚泽,你小子现在是连咱都瞒着是吧?老四要来,你怎么不提前说?!”
老四来得很突然,他们谁都没有接到消息。
刚才他还奇怪,楚泽怎么看到老四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现在看来,老四来此,八成与楚泽有关系。
这小子竟然还瞒着他。
实属可恶!
楚泽揉着被拍疼的肩膀,回头笑道:“樉啊,这不能怨咱啊,咱写的信,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什么信?”
朱樉满脸迷茫:“你只给过咱写给父皇的信,你什么时候给老四写过信了?”
看着一脸想不通的朱樉,楚泽:“……”
要不说这小子为什么当不了皇帝呢。
瞧瞧这智商,唉,实属无救了。
他同情地看了朱樉一眼,惋惜地摇着头坐回椅子里。
“唉。”楚泽重重地叹了一声,“樉啊,平时没事,少往秦楼楚馆里跑,瞧瞧,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
“咱问你,咱给皇上写的信里,写的是什么?”
楚泽看向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