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文的搞不定,那就来武的。
刘境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更不行,这两家人都是浑的,咱要动了官差,他们就抹脖子。”
总之进退两难。
都在那个位置耗了几天了,他们愁得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实在没辙了,这才来找楚泽,看他有没有法子。
楚泽道:“这样,明天咱去施工地看看。”
他到要看看,这两家人到底有多浑。
第二天,听着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吵闹声,楚泽后悔了。
他不应该这么自信。
在来之前,至少应该带点棉花的。
至少他的耳朵不至于这么受罪。
楚泽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好了!都别吵了!”头都快给他吵炸了。
“所以你们是不打算让喽?”他们刚停下来,楚泽看着面前的几个大婶子,拉着个脸,故意做出副威严的模样。
两个婶子比楚泽还凶。
“钱到位,咱们立刻让。”
“就是,给钱。”另外一个婶子伸出手,摊到楚泽面前。
楚泽看着这两人,目光在她们手中的刀上掠过。
他在心里啧了一声。
“两位婶子,修这水渠修着,也不光是方便旁人,也方便伱们自己。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的好事,又何必死卡着不放呢。”楚泽压下心头的无奈,试图晓之以理,说动两人。
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