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解释去?
没得解释,认罪吧。
还将人赶出大堂?
他们不当场摘了自己的乌纱,都是他们仁慈。
看着县老爷这作派,冯掌柜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就两人的身份,或许比他相像的还要高。
也不知道他背后那人,能不能压得住。
“咱说县老爷,你身为咱大明的官,难道连大明的律法你都不清楚吗?咱大明禁赌,各处都在严查赌博,你这里竟然还有人公然开设赌场,你这官儿当得,有些到头了啊。”
楚泽看了县老爷一眼,声音略略发沉,似有些不悦。
县老爷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连连叩头,嘴里一迭声地道:“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楚泽看他磕了一会儿,才懒声道:“得了,甭磕了,这儿还有桩案子没结呢,先起来继续审案。”
县老爷战战兢兢起身。
他正欲转身回到公案后,脚步忽然又是一顿。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楚泽。
楚泽:“怎么了,咱没当场摘了你的乌纱,你不乐意是吧?”
“不是不是。”县老爷连忙摆手,满脸为难地解释道,“这事、要怎么判?”
“呵!”
朱樉气得直翻白眼:“你这县令是怎么当的?这么个小事,也要问咱?”
“骂得对。”楚泽倾身小小声夸奖,顺便给朱樉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