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线,却一直盯着康诚这边的动静。
前半夜都没任何动静。
直到后半夜。
楚泽是被人从睡梦中喊醒的。
醒来的时候,楚泽眉头都压得死死的,浑身冒着寒气。
他穿着一身寢衣,满脸烦躁地撑着脸,活像一个即将择人而噬的恶鬼。
但他还是压着脾气,等手下说完。
“康诚亲自去的?”楚泽问。
“是。”
楚泽暗暗琢磨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对属下道:“出去吧,让手下的人盯紧康诚。”
“是。”
属下退出去之后,楚泽的睡意也彻底没了。
康诚啊康诚,果然坐不住了。
挺好。
既然如此,那他明天也去见见白清文,看看他要怎么说。
在此之前,他还得见见朱樉。
也不知道明天,朱樉有没有惊喜给自己。
“你别说,这几天咱还真没白忙活。”吃早饭时,楚泽提起这事,朱樉瞬间激动起来。
他放下碗筷,目光灼灼地望着楚泽。
“你知道吗,这几天可让咱查到不少事。咱先说说这沈楠,自沈楠接了福州的知州之后,就一直与本地富商勾结,收受贿赂,纵容富商在本地为所欲为,侵占西湖就是他纵容的结果。”
听起来似乎除了爱财一点,也没什么大过失。
楚泽听完又问:“那白清文呢?”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朱樉,此时的眉头都拧起来了。
楚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