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喜嘛,自然是从那兔子窝而来。”沈楠神神秘秘地朝白清文笑着。
白清文听到“兔子窝”三个字,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他细细地打量着沈楠,在推测沈楠这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一句反话。
看了片刻之后,白清文便有些想不通了。
“看大人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啊。怎么说出这等不着边际的话。”搞得他都以为沈楠是在拿他开涮。
白清文眉头微微拢起,隐着些许不悦。
沈楠哈哈笑了一下,摆手道:“白老爷别误会,咱说这话,可是真心的。咱是真心来给白老爷道喜的。白老爷还记得之前,你来找咱,咱说替你打听打听的事吗?”
“记得啊。”
这才过去多久。
白清文甚至连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这跟这喜有什么关系?”白清文还是想不通,这里哪里有喜可道。
沈楠愉悦道:“哎,这喜可大了,白老爷你之前不是担心,说怕楚泽把伱的兔子窝关掉,还将你锁入大牢?现在咱都替你打听好了,你再也不用担心坐牢了。”
那这确实是件喜事。
白清文眼神微亮。
他连忙起身,坐到沈楠身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楠将白天发生的事,给白清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然后他伸手拍拍白清文的胸脯,道:“楚泽既然有这个心思,那咱就投其所好,保证将他伺候得开开心心的。等他走的时候,就算是看在咱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他也不会对咱如何。就算他真要过河拆桥,咱不是也有他的把柄了嘛。”
沈楠笑得阴险,朝白清文递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