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多余。
“怎么了,没抱着媳妇儿,不高兴了?”朱标将这一幕看了个全,看着楚泽这愤愤的小表情,忍不住上前打趣。
楚泽幽幽转头看他,问:“你闻到没,咱满身的酸味。”
“嗯,闻到了,十里八乡的醋打翻了都没你酸。”
楚泽:呵呵。
你还挺配合。
“这一路辛苦了,走吧,咱进城去,咱在城里最好的酒楼里定了桌酒席,给你们接几洗尘。”朱标将自家两个弟弟叫过来,把楚泽的小媳妇儿还给他,带着蓝玉往前走。
进了城,一行人直奔酒楼。
落了座便开吃。
这一路上楚泽他们吃得也不错,可到底不是应天的味道。
如今吃到熟悉的味道,可把几人香得恨不得将舌头都咽下去。
蓝若嫣看到楚泽这样,心疼得不行,还当他们在外面受了苦,她不断地给楚泽夹菜,看得蓝玉那叫一个羡慕啊。
朱标则与他们闲聊,顺便打听一下此行的情况。
虽然他早在父皇那里就已经知道得差不了,但看密信与听当事人讲,还是有区别的。
大家都聊得差不多时,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朱标看着几人,最后将视线落到楚泽身上,提醒道:“你们这段时间不在京城,可能对京里的事情不太了解。在这段时间里,京城里来了一个人。”
楚泽:“什么人?”
来了什么人,值得要盯着他说。
好像那个人是为了他来的一样。
“一个发明家。”
楚泽来了点兴趣。
他坐直了身体,问朱标:“什么发明家?他发明了什么?”
“此人发明了一个观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