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楚泽的话,立刻停下脚步,捧着药站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看着楚泽,还在推销自己的药:“院长,咱这药真的安全,咱自己都试过,呕~除了臭点儿,没毛病。”
楚泽:“……”
那人的脸都薰青了,这叫没毛病?
楚泽看着对方,欲言又止。
最后揉了揉有些生疼的太阳穴,道:“你这是给禽吃的药,你也也往往自己身上用?!”
“这有什么不敢用的,院长你不用担心,咱吃给你看。”
“不……”
楚泽那个“要”字都说出来,就见他抓着一把滂臭的药粉,义无返顾地塞进了嘴里。
楚泽:“……”
楚泽发誓,虽然他隔得远,但他绝对看到了对方瞬间扭曲的脸。
看着那人生拉硬拽般将那口药咽下去,楚泽默默地放下了尔康手。
阻止不了,完全阻止不了。
算了,叫太医吧。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就见那人嘴角挂着笑,嘴里喃喃:“看吧,咱就说没事吧。”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楚泽:“!”
“快找太医!”
……
楚泽自宫里出来的时候,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些人啊,一个比一个狠。
那人吃了禽药的小命倒是抢回来了,但人还没有醒。
之后楚泽又去看了其他人的。
有些还可以,譬如水稻改良,鸡鸭育苗,水果嫁接,都还不错。
但轮到那些制药的,那就花样百出,状况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