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楚泽为什么非得要他去学校?
司徒长靖戒备地看着楚泽。
他刚说完,朱标几兄弟便闷闷的笑出声。
楚泽更是满脸无语。
他白了司徒长靖好几眼,然后无语道:“司徒长靖,把你那狭窄的心胸好好地阔一阔,别总拿这肮脏的心眼看人。咱可以当着众人的面发誓,咱绝对不会借故打压你,这下你总放心了吧?”
“……”
司徒长靖更不放心了。
“为什么?”司徒长靖还是想不通。
自己与他关系可谓是势同水火,现在他把自己想办法弄到他的学校,却说不是为了报复?
那他想干什么?
朱樉嫌弃地翻了个白眼:“自己个儿心思肮脏,把别人也想得如此肮脏。”
“嗯,话有些过于直白了,好歹给人留点颜面嘛。”朱棣接话。
朱标闻言笑笑,他对司徒长靖道:“楚泽说不会报复你,便不会报复。你若是不放心,咱可以为你作保。”
朱标的声音温厚,充斥着让人放心的力量。
但司徒长靖更想不明白了。
为什么楚泽一定要自己去他学校,而且朱标都不惜出来作保。
但朱标都发话了,司徒长靖倒是不担心楚泽对自己不利了。
不过他并不想去。
自己输了就罢了,还得去人眼皮子底下做事。
脸都得丢光。
“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