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先生”,听得朱樉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他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能让楚泽喊先生的,他绝对是头一份。
说不定还是唯一一份。
这么一想,朱樉就开心。
“行,咱说。”朱樉一高兴,楚泽问什么他答什么。
星月很美,性子又温婉。
朱樉还挺享受与星月的暧昧。
再加上星月又聪明,还博学多才,几乎是他说什么话题,对方都能答得上来。
朱樉感叹:“若她是个男子,咱必定与他八拜为交。”
朱樉说得兴奋,但楚泽却听得兴趣缺缺。
“她就只跟你说了这些?”楚泽问。
“对啊。”朱樉煞有介事地点头,反问,“这还少啊?”他们可是天南地北啥都谈。
“那她有没有问关于你的问题?比如说问你你的事,你家人朋友的事?”楚泽再问。
这一问,还真让楚泽问出点眉目来。
朱樉想了想,答道:“这到是没问过,不过她倒是提到了咱大哥。”
“提到了标?”
楚泽瞬间来了精神,他立刻问:“那她……跟跟你都聊了些什么?”楚泽本想直接问星月都问了些什么,又怕把朱樉惊动,临时换了个说法。
朱樉果然没察觉。
他道:“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咱这位大哥是如何的饱读诗书,还夸他性格仁厚呢。”
朱樉还挺开心的。
好像星月夸的不是朱标,而是他自己。
楚泽心里直觉有些古怪,又问:“除此之外,可还谈过其他?比如说向你打听标的行踪之类的?”
“你这话怎么这么怪怪的,她好端端地向咱打听这些做什么?”朱樉觉得楚泽的问题越来越古怪了,他摆了摆手,中断了谈话,“时间不早了,咱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朱樉跳下马车,回至自己的马车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