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也思难得地沉下脸,招来士兵,就要将楚泽拿下。
楚泽连推连踹,试图将靠近的士兵推开。
“农也思,咱是送死的人吗?放开放开,咱是去救人,不会有事的。”到底是自己人,楚泽也不能下重手,这便导致他根本推不开那些人。
没办法,楚泽只能朝朱樉求助。
“樉,你帮帮咱。”
朱樉别开脸,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把他给咱绑了,人咱们去救。”农也思板着脸。
别说,还挺有大官的模样的。
就是这气势,全用在楚泽身上了。
楚泽无语。
“咱就是说,你们就不能信咱一次?”楚泽依旧在挣扎。
但他根本挣扎不开。
楚泽不断地劝说道:“咱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有事的,再说了你们不是在后面压阵?有你们在,咱还能出事?你们就放心吧。”
任楚泽怎么说,农也较都不听。
他虽是庸官,但他分得清轻重缓急。
左映死了,他最多被掉官帽子。
但楚泽要死了,他全家都得掉脑袋瓜子。
哪个轻哪个重他能不知道?
他正要让人将下面小船上的人抓起来,就感觉到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硬梆梆、冷冰冰。
莫名让人心里发寒。
楚泽道:“农大人,你也太小瞧咱了。”
他打架不行,但其他的法子还是有的。
喊两声痛,再让他们轻点儿,就足够他找到机会拿到自己的枪。
他对农也思道:“左映咱非救不可,这群海盗也非死不可。海运刚开头,咱不许它折在这些人手里。咱去会会他们,你们就听朱樉指挥。”楚泽侧头看了眼朱樉,朱樉一愣,然后咬了咬牙,重重地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