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都在打嗝。
等回到驿站,迎面就对上朱樉幽怨的脸。
将楚泽吓了一跳。
他往后开一步,认出是谁后,又走上前去,绕过朱樉往里走:“谁得罪你了?这么个表情。”
这满身的怨气,比十个写字楼里的还浓。
朱樉见楚泽进屋,跟着进屋。
他一张脸垮着,嘴撅得可以挂油壶。
等楚泽坐下,朱樉才幽幽出声。
“丁府的饭好吃吧?”
楚泽刚坐下,端起茶正要喝。
听到这话,他喝茶的动作一顿。
楚泽撩起眼皮看他。
“你不是出去风流去了吗?”竟然知道他去了丁府,还吃了丁府的饭。
这小子,别不是跟踪吃点啊。
楚泽警惕地打量着朱樉。
朱樉翻着白眼道:“别想了,咱才没兴趣跟踪你呢,只是你还没回来,你在丁府吃饭的事就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而且大家都在猜测,你是不是要跟丁玉泉一起干什么事。”
外面传得乱七八糟的。
朱樉也听得云里雾里。
好不容易从里面选出了紧要信息。
他严肃地看着楚泽,道:“你是想跟他合作棉花的事吧?”
楚泽看朱樉的眼神更怪了。
“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楚泽笑问。
朱樉白他一眼,道:“别打岔,你就说是不是吧。”
“是啊,你不是都听说了吗。”楚泽随意。
他去丁府没刻意瞒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