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也往里面看,答道:“应该是。”
朱橚的伤挺重,朱樉看他疼到眼睛发红,也挺可怜的,便让万开济在他的药里,多添了些安神的药物。
不过他也不是傻的,那些药,他可都是亲自盯着对方开的。
药方子拿走,交给别人去抓药熬药。
总之,除了最开始的诊治外,剩下的他都插不了手。
楚泽坐在桌边,看朱樉吃花生吃得香,没忍住也抓了一把慢慢剥。
一面剥,楚泽一面对朱樉说:“你觉得不觉得,那些大夫病得太奇怪了?”
朱樉冷笑。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还有更奇怪的。”朱樉放下花生,拍拍手,从怀里拿出几张纸来,他递给楚泽,“看看。”
楚泽疑惑接过。
他接纸张打开,发现全是药方子。
总共有四五张。
有外敷的,有内服的。
但下方的署名却并不相同。
分别属于这些日子给朱橚看诊的御医的。
其中有两张,是万开济的。
旁的不说,万开济在骨折伤上的造诣,确实比其他人要高。
用药也比其他人大胆。
楚泽对医药并不怎么精通,但也能看出一点门道。
看完之后,楚泽问朱樉:“现在老五服的,就是他开的方子?”
“是。”朱樉点头,并解释道,“在他的方子交给咱之后,咱就找人看过,他的方子确实没有问题,甚至比前面几份的还要好。这也是为什么咱会让他进来,给老五看诊了。”
而不是在发现他意图不轨时,就直接杀了他。
楚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在前来衡阳的路上,楚泽就知道,万开济医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