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还真想过。
事已经做了,再狡辩也没用,如实说了呗。
大不了挨罚。
朱橚认了。
就冲他这豪迈的态度,楚泽怎么也得给他竖个大拇指。
“对了,万开济呢?”朱橚问。
朱樉一个白眼翻过去,硬梆梆扔下两个字:“死了。”
“死了?!嗷……疼!”朱橚猛地坐起来,又立马脸色惨白地倒下去,抬起手捂着胸口,疼得声音直打颤。
朱樉几人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
朱樉气到骂人:“你身上还有伤呢,能不能消停点儿?”
朱橚躺在床上,两眼无视地着头顶的帐子,无比痛心地道:“你们怎么能杀了他呢!”
这个人的理念,很多他都很赞同。
他还想着,等他的伤好了,好好跟万开济聊一聊。
结果他就睡一觉,人就没了。
朱橚重重地叹了口气。
听得朱樉手心痒痒,几次抬起来,都被理智死死地压了回去。
这毕竟是他亲弟弟,而且还身受重伤,不能打。
万一打没了,他上哪儿给他爹赔这么个儿子?
可这个亲弟弟,真的好气人。
朱樉把牙磨得咯吱作响,到底没打下去。
他只没好气地对朱橚道:“没死,刚才说的假的。”
然后楚泽就看到朱橚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