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昨晚他深夜进宫,禀报洪承畴、沈荣谋反之事。
也是为了转移视线,掩盖自己的罪行?
楚泽顿时悲愤交加,又有几分不知所措。
莫非昨晚他深夜进宫,禀报洪承畴、沈荣谋反之事,也是为了转移视线,掩盖自己的罪行?
“皇上!”海瑞见状,忙跪倒请罪,“海某唐突了,请皇上恕罪。”
楚泽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
“海爱卿,你做得很对。有李善长这样的奸臣当道,朕竟一无所知,实在是废君一个啊!”
楚泽拍案而起,神色凝重。
“来人,宣李善长进宫面圣,就说朕有要事相询!”
很快,李善长便战战兢兢地跪在了楚泽面前。
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皇上的脸色十分难看。
“李善长,你可知罪?”楚泽沉声问道。
“微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李善长战战兢兢地回答。
“好,朕就明示你!”
楚泽猛地抽出桌案上的奏折,一把甩在李善长脸上。
“你欺君罔上,勾结豪强,侵吞国库。如此罪行,你还有何话说?”
李善长见状,吓得魂飞魄散。
他颤抖着伸手接过奏折,目光快速扫过。
里面详细记载了他这些年的种种劣迹,证据确凿。
他心知大势已去,顿时面如死灰,脑中一片空白。
“皇上.微臣微臣冤枉啊.”李善长支支吾吾,试图辩解。
“冤枉?”楚泽冷笑一声,“你这个伪君子,表面忠君爱国,暗地里却在勾结权贵,中饱私囊!”
“好一个清正廉洁的吏部尚书!朕真是瞎了眼,竟然重用了你这样一个奸邪小人!”
李善长闻言,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