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内的侍从见到楚泽,个个脸色惨白,纷纷低头不敢多言,带着他往王府的后院走去。
后院静悄悄的,只有几名医官和几名侍女来回走动。
“淮王呢?”楚泽随口问道。
“陛下,淮王殿下殿下在内堂歇息,近日病重,不能见外人!”一名侍从小心翼翼地答道。
“不能见外人?”楚泽冷笑一声,直接迈步进了内堂。
内堂里光线昏暗,淮王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几名医官跪在一旁,低头不敢出声。
“淮王,朕亲自来看你了!”楚泽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淮王睁开眼,看了楚泽一眼,艰难地说道:“陛下,臣.臣近日重病,恐怕难以接待陛下,万望恕罪”
“恕罪?”楚泽冷笑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病重?你倒是病得巧啊,朕一回京你就病了?”
淮王微微一震,随即咳嗽几声,低声道:“陛下,臣确实不便.不敢欺瞒陛下!”
“哼!”楚泽冷冷道:“你府外可有一队人马埋伏朕的事,朕还未与你算账呢!”
淮王面色一变,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病痛压制住,无法动弹:“陛下,臣.臣并无此事!定是有人陷害!”
“陷害?”楚泽冷笑:“你倒是会推脱。
既然如此,那朕问你,为什么你的骑兵会埋伏在朕回京的路上?你要给朕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