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伤口的样子,似乎还是新伤才对。
“回禀太子殿下,昨日心情沉闷,虽是臣下并无贪杯之习,但却也忍不住的借酒消愁了一番。”
“奈何酒量不佳,喝高了”
“你这还真是宿醉啊”
对于楚辞所谓的什么心情沉闷,朱标压根就不会相信这种事情的存在。
谁的心情沉闷,都轮不到楚泽。
这家伙没心没肺的,他咋可能借酒消愁
估摸着,应该是昨天和老四他们一起胡闹了。
只不过
“你那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早上起来的时候在家里逗猫,让猫给打了!”
猫?
朱标看着楚泽这一本正经的在那儿胡说八道的样子,他微微摇了摇头。
刚想继续开口,却发现已经有人有些等不及要开始发难了。
“满口的胡言乱语,在这朝堂之上、岂容你这般的儿戏?”
一声突如其来的训斥,让宿醉之后,本就心情有些烦躁的楚泽直接就愣在了当场。
短暂的愣了一下之后,他这才有些茫然的开口问道。
“敢问,你哪位啊?”
“你”
原本以为自己突然发难,楚泽会对自己所说的话提出质疑或者辩解的。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楚泽却是一脸茫然的问出来这么一句。
“我乃是”
“哎哎哎,你还是别你奶了,我对你奶他老人家的事儿不感兴趣。咱还是说刚才的事儿吧。我请问一句,我们家有个人就叫猫,请问有问题嘛?”
“我逗猫,让猫踹了一下有问题吗?”
“还有,朝堂之上不容儿戏,这话算是你说的哈,以后你要是说什么死而后已啊,万死不辞的之类的话的时候,你记得叫我一声,我来帮你做个证,你要是没死,或者下不去手的时候,我可以帮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