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笑了笑:“我看未必吧。”
邱求脸色一变:“东主是什么意思?”
少妇端着茶杯,一只手拿着盖子往旁边撇着茶叶:“苏园里抓的那个福宁寺主持就是个假的,这是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不过虽然是假的可为了逼真些他确实知道很多事,应该是与真的福宁寺主持交换了很多信息,以至于连韩唤枝都没有看出来。”
邱求愣住:“如果是假的,为什么?”
“杀韩唤枝。”
少妇道:“假的福宁寺主持是个杀手应该也是北边来的,我还摸不准是哪条线上的人,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说该灭口的都已经灭了口,这话真的有些敷衍,我知道这六七年来其实你们一直都不服我,觉得我在这什么都不做却好像主子似的被你们供奉着,你们心里委屈。”
“委屈也就委屈吧,你们什么心思什么体会我没时间去理会,我来南边是主持大局不是给你们做娘,时不时还得安抚一下你们那幼稚的脾气。”
她招了招手,外面两个青衣仆从架着一个人进来,才进门邱求就猛的站起来,脸色瞬间煞白。
“你什么意思!”
他回头看向少妇,眼睛里都是震撼和怒意。
“我已经来了七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姓名吧。”
少妇没理会邱求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姓杨,名字叫杨白衣。”
她放下茶杯走到门口手往下压了压,两个青衣仆从就把架着的那个人扔在地上,这人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身上却看不出来有什么外伤,也不知道是怎么给折磨成了这样。
这个人是朱琦。
上次邱求来的时候还是和朱琦一起来的,两个人在南越国的时候就同朝为官而且都是禁军将军,私底下两个人的交情也不错,其实交朋友在这个所谓的上流圈子也讲究门当户对,邱求算是当初南越国国师阮柯的门生,而朱琦则是大将军呼兰盛夏的外甥。
此时此刻看到朱琦竟是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邱求如何能不惊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