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卖啊。”
沈冷一脸的遗憾:“刚才我想着,若是回头闲了在长安城盘下一个铺子,把这些东西往那一摆,随便卖卖就收入不菲啊。”
叶流云:“”
沈冷回头看向坐在叶流云身边的老院长,深吸一口气:“我害怕。”
这三个字,是沈冷鼓足勇气说出来的。
他真的害怕。
宫里送来的东西太多,六部九卿送来贺帖的人也太多,这是好事,也是隐患。
老院长忽然笑起来,起身而去,一个字都没回沈冷,弄的沈冷更加惶恐不安。
当天夜里老院长进了未央宫,陛下问他:“沈冷说了什么?”
“他说,他害怕。”
老院长道:“未见得意之色,未见出格之言,未见忘形之举,只三个字我害怕。”
皇帝笑起来,笑的格外释然:“是个好孩子。”
老院长叹道:“老臣最担心的就是他会得意忘形,陛下恩赐太多,便有捧杀之险,现在只看到他惶恐不安,心里干净,真好。”
皇帝笑的更畅然:“朕也担心,想着珍妃收的义女总不能还是白身,最不济也要有个县主的封号这之前还想着要不要下旨,看来也无需多虑。”
老院长试探着问了一句:“珍妃娘娘的意思是?”
皇帝闻言楞了一下,回想这两日珍妃的举动似乎有些反常,瞧不出有几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