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字写的好不好?”
白小洛傲然:“那是自然。”
“那正好,回去帮我家里多写几幅春联。”
三个人起身,朝着南方走了。
向北的车队中,二本道人一脸凄苦的看向师父青果道人:“师父,亲师父,你帮我去师伯那求点药回来可好?再这么拉下去,你徒儿可能就英年早逝了,你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不对,被人知道了你徒儿是拉死的,咱们道观也面上无光。”
青果道人叹道:“毕竟你是年纪小,二十年你就忘了你师伯是什么人”
可看着徒儿那虚脱的样子,青果道人也只好去找沈先生,正在另一辆马车里和沈胜三以及秋实老道人聊天的沈先生看到青果道人上车来就知道因为什么事,从怀里取出来一个药包递给他:“灌进去就行了。”
“灌进去?”
青果道人也没有想太多,拿着药回来递给二本道人:“你师伯说灌进去就行了。”
“又灌?”
想到小时候发烧那次,灌的他可真是痛不欲生,可那时候毕竟年幼,羞耻感方面要少一些,现在都二十七八岁了,还灌进去?多丢人,想想就羞耻的难以接受。
“非得灌进去?”
“你师伯是这么说的。”
青果道人下车:“你自己想办法。”
“我自己怎么灌!”
“难道你还想让我给你灌?你一个屁,我还要不要脸?”
青果道人哼了一声:“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
中午的时候车队停下来,二本道人扶着马车下来,走路的时候好像夹着一个枕头似的,可别扭了。
沈冷正好去打水回来,看到二本道人那样子也于心不忍:“还没吃药?”
“吃?”
二本道人楞了一下,忽然间醒悟过来自己好像理解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