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危险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不掉的。
在使团不远处的小山坡上,一群黑衣人正盯着远处的使团。使团近三百人,随便的一次安营扎寨就像是一小支军队来袭一般。
在这深山附近突然多出来一直军队,谁会恐慌?
自然是山匪。
正在盯着使团的这些人,腰间都别着一枚腰牌,上面刻着‘啸’字。
“这就是你说的军队?”为首的黑衣人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身旁的一个小瘦子,问道。
瘦子拼命点头,俯下身指着使团的军旗:“你看,那不就是军旗吗。”
“哎呀。”为受的黑衣人太恨铁不成钢了,他没忍住朝着瘦子的后脑勺来了一下,把瘦子拍的七荤八素,“你管这叫军队?”
瘦子吃痛地揉了揉,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是啊二当家的。”
二当家发现自己还没解气,又重新抬起了手,可见瘦子已经吓得抱住了头,还是没忍心下手,语重心长道:“猴儿,我告诉你奥,咱们呼啸山庄呢虽然不是大山匪,但我们也有五百余人,可你看看这支你说的军队,不过区区近三百人,人数不占优势再加上呼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你说这那老不死的州牧为何这么做?”
“奥!”猴儿恍然大悟,笑得牙龈都露了出来,他一指指天,道:“定是那州牧是个傻子!”
“你才是个傻子!”二当家实在是气极,对着猴儿的后脑勺又是一下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