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余亦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起身接过了它手里的东西。
东西一入手余亦就被吓了一跳,不就是个成衣铺嘛,怎么还能买这么重的东西。
余亦将东西全都提到一只手里,很自然的牵起了白江宜的手。
“不重吗?”白江宜也由着他牵,嘴上还是关心了一句,“这铺子里,还有卖些胭脂水粉,我见还不错就一时没忍住。”
“不重。”余亦老老实实回答,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若是白江宜再买下去他就没手可以牵她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让牛俊逸架走马车。
此时的帝都都城皇宫内,李公公也将余亦的军报递给了安帝。
安帝笑嘻嘻地打开了信,然后笑容便也随着信往下看去而消失。
余亦在信上写明了自己今日的遭遇和对刘文中的猜测。
“李公公。”安帝将信丢进了一旁的炭盆里,看着信一点点被火焰吞噬,安帝的眉头也越皱越紧,“明年春闱,你可有好的考官人选啊?”
李公公恭敬行礼,没有急着回答安帝的话,而是道:“陛下,若要除他,得先布局,不可声张啊。”
安帝轻叹了一口气,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李公公自安帝征战以来便跟在他身边,也算是经历了庆阳的全部,对朝堂局势也是看得通透。
庆阳的春闱秋闱都是在朝官员招揽门生的好时机。刘文中不可被妄动也是因为前几年都是他在主考春闱,也因此有不少门生散布在各个职位。
既然现在想要拔掉这颗庆阳的坏牙,那就不能再让他继续扎根。
李公公看得明白,刘文中为人小心、敏感,若是突然更换闱考考官,怕是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