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怕就怕颜天纵从一开始心就在颜墨歌身上。
余亦不忍拆穿,他相信颜墨离会有自己的判断和做法,所以他也没有说话。
颜墨离这时继续说道:“若真是我们猜想的那般我不会让北汗落在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手上。”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变得比那日在关北城墙上还要不可动摇。他不想再有战争了,就算要背上杀弟的罪名。
“有些事,不需要你亲自去做。”
颜墨离闻言浑身一僵,抬头时那充满震惊的眼眸里看到的是无比认真的余亦。
外面熙攘声依旧,徐阳秋靠在马车立柱上,刚刚里面的对话他都能听见,他望着前路,笑了。
马车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城外南安别院内,还是那被薄纱包围的凉亭,还是那沸腾的水壶,还是那穿着华服的刘文中。
唯一不同的是,严景山这次没有再站在凉亭外,而是和刘文中隔着茶案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