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将这两兄弟扶回椅子上,在烛光的照耀下,在外看来两人依旧在秉烛夜谈。
就在余亦撤出三和赌坊的同一时间,原城城墙外赵青山的短斧劈风而上钉死在城墙内壁,赵青山和白江宜两人轻而易举地借助短斧上了城墙。
“老头儿,咱两为什么不在白日的时候走城门?咱俩又没犯事儿。”
白江宜弯着腰跟在赵青山身后,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走在前头的赵青山却大摇大摆,丝毫没在怕。
他扣着牙缝,懒洋洋道:“走城门有什么意思,老子从不走寻常路。”
“牛牛牛。”白江宜很敷衍地恭维了两句,她稍微直起身子环视着周遭,继续道,“你能不能躲着些,我知道你厉害,但刚进城就被通缉,也不方便啊。”
“哎呀。”赵青山被他念叨得心烦,他突然停下脚步,白江宜还在看着周围就一个无注意撞了上去。
“嘶…”
赵青山浑身缠着铁链,这一下当真是疼,白江宜倒吸了一口凉气,抬手揉了揉被撞的额角。还不等她说话,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双大手钳住,下一秒就有一股强风刮过。再睁眼,已经下了城墙进了某条小巷子。
……
“你说的是真的?”
客栈内,颜墨离静坐在窗边,听余亦讲完了他从司源那里了解到的所有事情。月光照在他脸上。
清冷,没有血色的清冷。
相比于颜墨歌要杀他,颜天纵默许。更可怕的不就是杀他的就是颜天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