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坊这边,宇文徒进来之后,樊公就消失不见了,看样子应该也是去盯梢去了。房间内三人围着桌案坐下,热茶入杯,茶香四溢。
自从见到宇文徒的第一眼,余亦在自己脑海里就已经将孙承平和颜天成的线索交织在一起理出了头绪。
宇文徒轻吹着茶汤,热气随着散在空气中,轻抿一口茶后,他道:“临王殿下,许久不见了。”
“宇文兄不必客套。”余亦轻笑着放下茶碗,“看样子宇文兄对我还有许多隐瞒。”
宇文徒是信吏,是他传信回帝都告知天下关北那一战的情况。不管军报内容是真是假,他都是唯一一个知道事实真相的人。
可他的立场在哪边呢?
按照孙承平的说法,关北没有那军报上的暗道,与军报根本不符,那他宇文徒,是受谁指使!他的立场是不是与余亦一边。
此时的余亦已经恢复了理智,不再被所谓的真相冲昏头脑,他望着眼前的两人,眼神中多了些警惕。余亦拿起桌面上的余家私令,手指轻拂过令牌,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