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动弓箭,跟着看看,图个新鲜也不错。
“来啦来啦,等等我。”白江宜快步跟上。
永乐郡主也是让人倾佩,一个人喝完了两壶醉仙酿,然后就一觉睡到了第二日……
沈煊是被渴醒的,一睁开眼睛,那欲裂的太疼让她有些恍惚。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她努力想了想,好在记忆还在,这是临王府。
“郑冰州。”沈煊低声唤道。
四周很安静,并没有回应。
她咂了咂嘴,艰难起身走到桌案边倒了杯水。一杯下肚,又休息了一会儿,可算舒服多了。
郑冰州房里没有铜镜,沈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起身去找郑冰州。
可刚起身,那断断续续的记忆涌进了脑海。
脑海中的人……是郑冰州?他俯下身子眼神柔得像是那潺潺的春水,那带着厚厚生茧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
沈煊抬手,想在自己的脸颊上找些昨日的感觉。记忆有些模糊,但她隐约记得,是郑冰州端来水盆给自己擦了脸,擦了手,他还端了杯水放在床头。
沈煊回过头,床头果真静置这一杯水。
零碎的记忆艰难拼凑出昨日的情景,郑冰州做得每一件事情似乎都在告诉沈煊,他心悦自己。
沈煊轻咬下唇:“不会吧……”
突然的,沈煊有些慌张,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慌张。
这时候,门被轻轻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