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赵长歌来上次早朝他还挺骄傲的。
骄傲自然要骄傲,这些个文官日日握着奏折,时时想得都是批斗批斗这个,弹劾弹劾那个。教育子女也是将他们摁在房里不读个学富五车就别出门丢人现眼。那些个武官就直白得多,孩儿嘛天性活泼纯良些就甚是满意了。那对这坐在龙椅上的一国之君来说,倒是有不一样的看法。安帝小时候就遭遇战火流离失所,大了些就叫上几个狐朋狗友说要平一平这天下,还别说,这天是是平了大半,可那些老友早已不在身边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从未提起过。自己拼死拼活一辈子,不就想让自己孩子快乐些吗。
安帝朗笑:“行了,说正事儿。”
说话间,安帝打了个哈欠。
好家伙,这么看来这太子殿下还真随了他爹。
“陛下昨夜没休憩好?”余亦对着赵长歌小声问道。
太子殿下抿嘴一笑:“还不是你媳妇儿给得难题。”
他不说余亦还真忘了有这么个大-麻烦没解决,余亦叹了口气,看这样子下了早朝还得去三省殿挨一顿训。
“假银票一案,子临处理得甚好!短短几日便破了案,还揪出个州牧。”安帝大手一挥,“想要什么子临你尽管提!”
这话说出口,台下那些武将高兴了,他们这些个舞刀弄枪的常被文官说没文化。这下好了,这临王也是武将,看看看看,三天一大案,看谁还一棒子打死说武将没文化。
余亦还没说话呢,身后一文官儿就抬着玉板出了人群,鞠躬道:“陛下,假银票一案还未结束,如今就说赏赐,是不是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