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政便好。”余亦淡然道。
安帝一脸不可置信:“你说得轻松,你说说都城哪个职位不参政?你把他送去礼部还是内务府?”
余亦哑然失笑:“那就立个新部。”
安帝愣了:“子临,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让朕为他一人立个新部?你这么有想法要不要你来做这个龙椅?”
李公公大惊,赶忙一礼:“陛下,慎言啊!”
“慎什么慎!”安帝气得拍案而起,“你没见那小子想累死我啊!”
李公公想笑,却又不能笑,只能忍着装出正经模样:“临王殿下,您这到底何意思一次性说完可好?”
余亦这才继续道:“陛下,这假银票一案其实也提醒了臣,都城百姓乃至整个庆阳,对银票的真伪识别能力都不强,才导致假银票能够如此顺畅流通。不如就开个学堂,教些东西。”
“教什么?”安帝问。
余亦略作思考,继续道:“陛下一直倡导君臣民贫等,男女平等,不如就开设女子商学院吧。”
安帝微微蹙眉:“女子入学堂?”
余亦颔首:“既说是平等,女子自然能入学堂,那沈凌走遍大半个庆阳,又能组建庆阳第一的乐团,想必在商和礼方面都有一定积累。帝都乃是庆阳之心,来往商贾众多,文化差异终会让百姓间有隔阂。而这学堂男女学子接收,一能宣扬陛下所说的男女平等,二能加快都城商贾交易,三能解决沈凌一事。一举三得,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