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用得快,余亦就坐着,整个期间未曾说一句话,周遭所有客人也是如此,掌柜的都看呆了,这馆子开业至今那里如此安静过。同桌的太子殿下和临王殿下都不说话,沈凌也便没了话头,八目相视他也说不出什么越界话语,连忆往昔都困难。赵长歌没看到热闹也就觉得无趣,好在这菜合胃口,也算是没白来。
那些一言不发的客人像是约好了一般,吃完之后统一起身离去,只留下桌子上放着的碎银。
沈凌心知肚明,同样吃完之后起身结账后朝着两位殿下一一行礼:“太子殿下,临王殿下,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多留了。告辞。”
桌上三人,只有白江宜和他道了别,突然得只觉得是两位殿下在排挤这儒雅书生。沈凌走后白江宜也有些生气,弯曲手指扣了扣桌面“余子临,你这是作甚?”
赵长歌正襟危坐,认真看戏。
余亦挑眉反问:“我…做什么了?”
白江宜撇着嘴,朝四周抬了几下下巴:“那…是旗长酿初雪酒的老吴,这边…是马探刚子,做你身后的,牛俊逸!”白江宜蹙起俏眉,“我说余将军,你找演戏也找些脸生的来好不好,你这样我很出戏的。”
白江宜一时都有些无语,她是实在不知道该说自己的夫君多此一举还是说他心思缜密。
余亦被她成功逗笑:“还是娘子聪明。”
白江宜俏脸微红瞪了他一眼。
这算什么事儿嘛,看人吵架变成看人谈情说爱,突然觉得方才那地道农家菜都不好吃了。赵长歌愤然起身,宽袖一甩哼声道:“快些,父皇母后等着你们呢。”
“什么等我们……”白江宜愣神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赵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