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童子的呼喊把他从这种静坐里拉了出来。
“大师叔,大师叔,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童子红着的脸,蹬蹬的往项顾鸿这跑。等项顾鸿出门看见这样的小童子不觉得有些好笑,虽然不安还没有消失但还是笑着问“你可是宗主身边的小童,怎能这么莽莽撞撞的,平常宗主怎样教你的都忘了?,这样小心挨宗主的戒尺,再打的你鬼哭狼嚎一样。”
那小童透红的脸上也顾不得争辩,憋着口气说“二师公他……他仙去了,长老们都在二师公屋内察看呢。”
这话与平地一声雷惊的项顾鸿险些站不稳脚,只觉得地下有什么吸内力的宝器忽的一下子把浑身的气劲都卸了,然后下意识想低头一看却不曾想眼也忽的变黑,自己练了近二十年的功怎这么脆弱不堪。
下一刻才忽然想起:师傅去了……
半盏茶的时间他才忽然反应过来直往师傅那边跑。
到了师傅屋前,只剩掌门了。除了师傅的屋里没有师傅多了一个掌门,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
沉默,寂静。“南清最近有没有找过你”掌门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平静的问道。
项顾鸿心里喊道:对,我昨晚还见过师傅,他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这样……他还让我给我他老人家办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