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项顾鸿还在一心一意找食物的时候,他为这座村子添上的那一抹余味却已经被别人发现了。
此时,村子另一边,六名骑马全身披甲锐士甚至连马的铠甲都延申到了马腿之上,至于上面只留下一个马的眼睛,其余都被铠甲包裹着。
这些人穿着这么厚重铠甲在这雪中虽然行走的和项顾鸿他们一样困难但还是前行不辍。
这六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他们从另一个方向挨家挨户的打开进去,然后再退出来,而且行动是两人进屋四人留守,手里一直紧握着骑枪。
在一个屋里出来俩个人后,一个人忽然指了指天边,他们向那个方向看去,一缕炊烟在那边升起。
但是对与几人的心情没有明显变化,他们留着俩个人察看村子,俩个人继续挨家挨户的搜,又是俩个人只是通过眼神交流便直接纵马向烟升起来的地方跑了过去。
马跑在这雪的声音大多被雪抵消了,等那两人来到院子外面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个时候那两个人立在院子外面,就只是立着没有动。
项顾鸿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发出来,他用自己的内力去感知院子外面的声音,很细微但是绝对是有人在院子周围环绕。
项顾鸿这时候也看向了那个疯婆子,他知道自己四成的内力就能感知到外面的人,而疯婆子大概和自己全盛时期的内力相差无几,她也可以感受到了外面的情况,所以他看向那个疯婆子。
那疯婆子也是没有说话,似乎是今天的时期给她的冲击太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她只是对着项顾鸿点了点头,意思是让项顾鸿自己去处理,项顾鸿看着这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暗骂了一句“扒皮,就这么用人。”
但是那个疯婆子今天竟然罕见的没有威胁他,项顾鸿起身拿起师傅给自己的那根黑棍子,骂归骂但出于对自己今天晚上的安全考虑他决定还是要出去看看比较好,那气息很微弱,不像是受伤之人的微弱而是特意隐藏起来的微弱。
项顾鸿拿着棍子,拿起火把去外面察看,原来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也来不及惊讶这个事情。
走过院子把门打开,忽然就看见自己面立着一人一马,好家伙,在火把的照耀那骑兵踩在雪地的样子好不威风。
那铠甲就连马的都被照的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