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在神话时代，有神明，也有凡人，但凡人和神明之间，却并非是难以逾越的天谴，当凡人追求的力量达到极限之后，便可以获得神明的力量。”萨普的声音带着一丝狂热：“没错，当圣者达到极限，跨越那道鸿沟之后，便是神明。”

“居然是这样！”菲娜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人的尽头便是神明？”

“这是大家都打心底里相信着的。”萨普道：“圣者的极限究竟在何处，至今尚且无人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极限的力量，一定要比那光影要强大，而神明，就要更加强大了。”

“是这样么？”菲娜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现在只担心一个问题。”萨普的声音有一次响了起来：“从之前的感觉来看，那个已经死去的灵魂是没有活跃的力量的，那就像是一个手偶，只是一层外皮，真正让这层外皮动起来的，是操纵着这个残魂的那个主导者，就像是操控手偶的那只手一样。我们费尽心力，才在机缘巧合之下打败了外皮，面对里面的那只手，我们还能够获胜吗？”

“应该，可以的吧。”菲娜的嘴角动了动：“我想，世界还有希望。”

“有希望吧。”萨普的语气充满了感慨：“我们应该感谢那个施展了神降术的余烬，如果不是那个人，我或许要等到这个怪物再一次收缩触手才会觉察出异常，而要想到破解的方法，恐怕要等到那怪物第三次收缩触手了，那样的话，即便是圣者，也会有所死伤，比起那样的后果，现在的我们已经好太多了，这便是这个世界的希望啊。”

……

战场之上，包裹着秦浩川的光影徐徐消散，而后落回地面，直到这时候，秦浩川才终于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