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是何苦呢?”
“一个月好歹也二十块了,孩子责会吃不饱。”
一大妈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手里做好的小棉马甲,此时已经颇具雏形,但现在也没心思看了,而是和边上的何大清谈论了起来。
按道理,母子四人已经转为了城市户口,只剩她那个婆婆农村户口,有了粮食定量之后,多少还能结余一点,怎么就上杆子把自己嫁出去了。
像她和何大清,每月个人的粮食定量是137公斤,比去年还涨了17公斤,秦淮茹在重体力车间,比这个标准还多很多。
“小孩就是越惯越废,她一个农村上来的,眼皮子能怎么样,孩子不是这样养的!”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扇着蒲扇,看着对门贾家敞开的房门,缓缓说道,那时候他一个人养活傻柱还有雨水,至少不会像秦淮茹那样要什么给什么,傻柱为此没少挨揍。
他回来这么长时间,压根没看过秦淮茹打过孩子,单从这个方面,就可以看出,为什么她会这么累。
“许家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也就秦淮茹现在钻钱眼里了,二十块,这时候都管不好家里,后面钱越多,反而越坏事!”
一大妈也跟着点了点头,自己没有何大清那般见过世面,大道理是讲不出来什么,但贾张氏跟许富贵比,秦淮茹跟许大茂比,确实文化程度上都是全部落入下风。
不过,现在看起来,两家暂时和睦,但未来,许家来一个偷梁换柱,贾梗变许梗,那可就,把贾家根子给刨了。
这些事情,一大妈也不会主动去外边说些什么,也只是在家里,和何大清两人谈论,对贾家她没有一丝好感,只是有些同情秦淮茹罢了。
“柱子那边呢,许大茂他这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柱子现在这样,你就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