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认识~!”
看着程蝶衣张口直接连他的身份都叫出来了,李峰顿时心头一定。
这把稳了,不管怎么样,一桩心事了却,也算对得起那位大姨了。
“他当年是听说有一个女儿,只是后却又不见了,说来,如果在国外,可能还是真是真的~!”
程蝶衣眉头的川字渐渐松开,捏起了茶杯,十分自然的翘出了小拇指,看这模样,不光是认识那么简单。
当然,李峰把屁股,往凳子后面挪了挪,但耳朵还是竖了起来。
“像你这般年纪,都读过学堂,应该知晓几十年前,清朝派出去几批留学的学童吧?”
说到此处程蝶衣的口中有些羡慕,又有些落寞,可能是想到了他幼时,悲惨的遭遇,先生的教鞭没有吃到,反而是梨园师傅的棍子,教他们做人。
“先生说的是,赴m留学儿童?”
好歹是上过了大学,这块的知识,李峰还是记得的,不说其他人,铁路之父詹先生,就是其中的一批留学归来。
给这片狼藉的土地上,带来了铁路交通的便利。
“对,瓜尔佳鄂祺,也就是祺贝勒的父亲,就是当初带孩子们过去的官员之一!”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