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全，我记得你不识字，这所大学招人要求很严格不好进，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言难尽。我认识方荎眉，她想办法让我进来的。你们呢？”

“你认识方荎眉，怪不得呢！我们是我大伯让来的。”

“你们也认识她？”

“做为促进会的弟子，怎能不认识她。忘了给你说，我自一出生便是促进会的弟子，借月不是。并不是故意隐瞒你，而是觉得没脸讲。”

“没脸讲？为什么？”

“就一黑社会，有什么可讲的。”

“你把促进会当做黑社会？”

“想想我们的遭遇，难道不是。促进会口碑坏了，大家都认为是。”

“大家都认为是，难道就是吗？我就认为不是。”

“双全，难道你也加入促进会了？只有促进会的弟子才不认为自己是黑社会。”

“我，也算是吧。”

有一件事白双全想不明白。

当初三个人为躲避第四神妃追杀，韩留云在万里长城去投奔的，正是他大伯，也就是燕京四大家族的韩家家主韩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