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借月接过白双全的笔记本,脸色苍白,双手双手都控制不住抖了起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就是不哭出声。
看到秦借月哭,韩留云大怒,一把抢过秦借月手中的素描画,撕了个粉碎。
“老二,你怎么会事,画的什么破玩意,为什么惹借月哭。”
生气就生气,白双全也不理他,径直盯着秦借月。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在我家住过三天时间,那三天我很快乐,我妈妈也很快乐,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我本来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韩留云愣住了,显然他知道的秦借月家庭状况不是这样。
秦借月用手抹干眼泪,接着说。
“可是就在他来我家的第三天晚上,也写了这样的一张纸,教我修练,可是我太笨了,那些字我明明都认识,就是不懂得啥意思。第二天,他就消失了,我妈妈责怪我没用,也走了。然后,我家来了一个哑巴阿姨照顾我。我不怪他们,是我没用。”
自始至终,秦借月都没用父亲这个称呼。尽管白双全知道,秦借月特别渴望这样称呼他。
“是不是五年前?不,差不多是六年前了。”
“是五年零是十一个月零一天。”
“借月,我敢肯定,他就是你父亲。因为在五年零是十一个月前的这一天,我遇见他。我看着他,面壁了整整五年时间。真的,在你们身上,拥有相同的血脉。”
“你,你,你怎么不早说画的是借月的父亲。对,对不起。不,不,不行,老二,你,你必,必须给借月重新画一幅。”
韩留云一听自己把秦借月的父亲肖像画撕了,变得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