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借月幽幽的说。
“唉,算了,没必要画,他就种在我心里。虽然只一起相处了三天,我心里一直认为他是我父亲。但是,他没亲口承认过是我父亲,我妈妈也没说过他是我父亲。他还好吧?”
“不知道。”
“老二,你们相处了五年,‘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白双全叹了口气。
“我与他相处了五年,还不如他和借月相处三天时间多。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每天他面他的壁,我放我的羊,要不是在最后一天,他主动对我说了一句话,可能我们都不会有交集。”
“说了什么话?”
“一个平凡的人如何不留遗憾过完一生?”
接话的,却是秦借月。
她记得很清楚,在中年男人教她口诀前,无比认真满怀希望,先对她说过这句话。然而,希望有多大,过后失望就有多大。
“一个平凡的人如何不留遗憾过完一生?不留遗憾!不留遗憾!当如是。”
韩留云听完,又机械的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显然,这句话对韩留云的杀伤力和震撼力,比当初对白双全大多了。因为韩留云一直对人生都自己的有诉求,而白双全没有。
“说完这句话的第二天,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老二,你说谎。我问你,既然你再也没见过借月的父亲,这篇口诀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