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愁摆手道:“且慢,我去会会。”
阮轻愁人称白发书生,使的是一手学来的剑法,手里带着柄三尺长剑,将对面平康缓步走了过来,他迎了上去,抱拳道:
“阁下且慢动手,今日之事全是误会,还请你们能话事的人出来一见,在下有事相商议!”
平康生得粗壮鲁莽,性子却是那等不骄不躁缓慢的人,听了阮轻愁这般说来,他提着长刀抱拳回了一礼,他不会说中原言语,只得转身回去和延空交涉。
平康回到桌子前面,叽里呱、啦唏哩呼噜的用胡语和师父延空转述了阮轻愁的意思。
延空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延空自己站起身来,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他门下的弟子们见师父都走了出去,自然也都握着刀跟着站了出去。
其架势十足,大有一战之意。
胡人原比中原人好狠斗勇,这时候,眼见对方也是刀刀剑剑的带着,挑衅之意明显,他们也握紧了手里弯刀,准备一战。
延空往前一站,瞪着这一帮蒙着面的‘胡人’,用胡语问道:“不知诸位是何门派,为何冒充我陆教的人?”
葛明等人听了,一脸不知所云,只阮轻愁略懂一二胡语,无奈延空说的太快,他也只一知半解,只得抱拳道:
“我想这只是一场误会,还请阁下这边请,我有要事相商。”
延空听了对方说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言语,瞬间明白了他们都是假冒的胡人,转用中原言语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冒充我陆教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