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渠长平听了,抱拳理直气壮道:“身后藏着的那位?我陆教虽然被你们中原称作邪教,行事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在下所带所有人马悉数在此,何来其他人?!!”
封弈冷哼了一声,呵呵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周番可是你陆教之人?”
义渠长平皱眉道:“周番乃是我陆教叛徒,早年确实是我陆教之人,按辈分,我也确实当称他为师叔。可早年他修炼本门禁功,早已不在陆教门下,不知封老先生今日提及他作甚?”
封弈回道:“呵呵,谁知道你们陆教的事情呢?既然不在你陆教门下,那你又为何要与他打这头阵?”
义渠长平疑惑道:“我打头阵?封老先生,此话怎讲?难不成周番还能在场不成?”
义渠长平说完,抬起左手,从身边一个胡人刀客腰间拔了那刀,照着自己左手手臂,一刀下去。
手起刀落,鲜血瞬间浸润了整个石台,沿着那棋盘流了一棋盘缝隙的殷红。
义渠长平抬起断了的左手,伸给一侧一个胡人,那胡人汉子忙撕下腰间布匹,与他裹住手臂。
义渠长平朗声道:“我陆教义渠长平愿赌服输,今日有言在先,对弈一局,输者自断一臂,哼,封老先生,后会有期!!”
众人见义渠长平拔刀断手,果敢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看他手起刀落,鲜血润地,无不骇然,惊讶于他的魄力。
小雨心道:这帮胡人虽然蛮横,却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倒是耿直得紧。只是听封弈说起周番,想必和那枚老和尚托付的残缺的棋子有关,不知又是事关何事?
义渠长平断了手臂,失血有些严重,面色苍白,对着身后一行人喊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