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开始凝神着手下着每一步棋,要借助封弈的棋艺厉害,来感悟‘棋灵步’的步法。
二人陆陆续续的下着棋,离珞等得久了,有些疲乏,便去和凌紫一起回屋子里做饭去了。
与此同时。
秦霜和一脸干瘦的周番还在后面的院子里争论着各种毒药的来源根本,两人在比试谁在毒药上面的知识,比试谁知道更全更广。
“老怪物,你说的不对,鸩鸟毒性最强的不是羽翼的羽毛,而是尾翼的羽毛!我记得家师有本秦朝时候竹简古籍,上面便记录着这鸩毒源于鸩鸟羽毛,而毒性最强确是尾翼羽毛。”秦霜一边捣鼓手边的褐色毒蛇的毒液囊,一边反驳周番。
周番皱眉道:“不对,我从一本周毒典籍上看过,说的鸩毒取于鸩鸟羽翼的羽毛最是毒性强烈,入口毁血,败人生机!”
秦霜正要再反驳,却又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毕竟两个人都是用毒高手,鸩毒他们都没有,毕竟是传说中的剧毒,别说鸩毒了,就来鸩鸟他们也都没有见过,都是记录在心上的典籍古书所录,无从考证。
周番忽然皱眉,捂着心口,一口黑血咳了出来,也不在和秦霜争论。
秦霜这些日子知道了周番的和凌紫的身世,也和周番相处了好长一段时间,周番这人原本心狠手辣,让人厌恶,可是遇见凌紫之后,便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们都不再是高傲不理,反倒是常常和自己讨论用毒和运毒之理。
周番的性子有些冷傲,却对于用毒有极深的理解,眼前一个丫头用毒也这般厉害,竟然能解了自己给封弈两人下的黑血木香毒,足见其本事不低,两人见面,难免技痒,相互有切磋怜惜之意,又见凌紫未死,心下
的傲性和仇恨少了许多,便不是那么不近人了。
秦霜见周番皱眉呕血,急忙放下手中两根夹着找来的褐色毒蛇的毒囊,忙奔了过去,要给周番把脉。
“老怪物,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