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络阁草棚内,两张棉袄地铺,裹得紧,睡的却不能酣。
酒馆内。
卫长吟几人研究了两个时辰左右的棋局,备战明日八局棋,适才缓缓歇下。
夜深。
月明星稀。
梅镇另一家客栈内。
桌上酒水菜肴几许,四人边喝边聊。
“大哥,你说我们这一行中原,先是去了江南,连那姓季的影子都没见着,这一次,教主又让我们来这梅镇要找那孔阁的麻烦,依我说,便直接去杀了那老家伙,一了百了,不是正好吗?”童雕把玩儿着手里的酒
杯,问苏丙道。
苏丙叹了口气,回道:“以圣教的情况,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教主言这孔阁还不能杀,要带回去的,不知道教主为什么会想我们抓孔阁回去?这老家伙个医术不低,可对我们来说,感觉没什么大的用处,既然教
主吩咐了,我们遵从便是。
等那离宗一行去找他下棋,要是输了,他们自然走了,我们便悄悄抓了那老家伙回教中便是。
要是离宗的几个家伙下棋赢了,我们可不能让他给离败治病,教主说了,离宗宗主的火毒不能得救,坐等十大剑宗内讧,还有陆教也是虎视眈眈,静等中原一乱,我们便有机可乘。
老四,诸事不可乱来,且按教主吩咐办事。”
童雕皱眉,“以教主的本事,又何惧这群肖小,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扰乱离宗求医,还得抓孔阁回去?”
苏丙回道:“教主深意,岂是我们能妄自揣度的,一切按计划行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