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一楼,几人坐在一张小饭桌上,用早饭。
“昨晚两个身受重伤的家伙,点了我的穴道,在我屋子里呆了一宿,临早便走了。”小雨皱眉道。
俞流飞嘀咕道:“你怎么不喊?我和刘伯就在旁边不远的屋子。”
小雨皱眉看着这个榆木脑袋的师兄,回道:“他们还点了我的哑穴。亏得他们没有杀我的意思。”
俞流飞又问道:“那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小雨小声道:“谁知道是什么人,黑灯瞎火的,只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十大剑宗,什么匡扶正义立身之本,兴许是那个宗派的人,好像是被追杀到这里的。”
刘伯在一侧听着,却不言语。
俞流飞道:“十大剑宗的人?被追杀?怎么回事?”
小雨无奈的摊开手,回道:“这我那知道是怎么回事呢?俞大哥,快吃吧,吃了我们继续赶路,只是这两人也太不厚道了些,害得我尿了裤子。”
三人安静的用着早饭,准备吃了继续南行。
靠着窗,刘伯简单的喝了一碗清粥,便没有再动筷子。
不远处的一家典当铺门口,典当铺的老头儿牵着蹒跚学步的孙子在门口乐呵呵的走来走去。
刘伯静静的看着他们,眼波流转之间,或许多了几分羡慕之意。
小雨无意间瞥了一眼刘伯,看他嘴角噙着微笑,似乎有些失落的样子,要是刘伯有后,也该是含饴弄孙的年纪了。只是刘伯素来不提及自己身世,小雨和俞流飞也不敢多问,刘伯这人话少了些,人还是蛮好的。
正吃饭之间,听得店小二在一侧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