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流飞听了,似懂非懂,饶有疑惑的皱眉道:“俺师父就是看不惯那些奸恶,所以他老人家才叫我们遇到了就摆平它!可不能畏惧啊?”
姜诣呵呵一笑,“傻小子,你就适合去修城墙干苦力活,非得出来走江湖,凑这个热闹作甚?哈哈哈”
俞流飞挠了挠后脑勺,还是没寻个答案来,只得附和道:“姜伯,您老人家也这么说啊,我师父以前也这样骂过我,所以每次我的钱被路上的小贼偷了之后,我都是去城边上帮人搬石头攒点生活银钱用来度日。”
姜伯皱眉瞥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这傻小子就是缺根弦啊,笑嘻嘻夸奖俞流飞道:“不错,孺子可教。”
小雨在一侧默默的骑马而行,俞流飞是自己师兄,为人实诚,不做半点虚假,听不懂姜伯的话里有话,也情有可原,他丝毫没有嘲笑的意思,在一侧为自己师兄打圆场道:“姜伯,我师哥为人实诚,您老人家就别逗他了。”
姜诣闻言,呵呵笑道:“也是,亏得那臭棋篓子还收了你这么个好徒弟,不然单凭你师兄这才智,可怎么学得会那天元四子剑,坐望功,还有那啥散手功?”
小雨谦逊回道:“姜伯您老人家这一回可看走眼了,坐望功的内功心法我可是没学会的,弹指散手我也不会,倒是师兄会。”
俞流飞闻言,连连摆手道:“小雨你可别抬举你大哥了,我那哪是会啊,也就是学了个浅显的几层功夫,就连那四子剑法,我还没学全呢!”
小雨待又要解释,姜诣这等洒脱之人,懒怠和他们一来二去的胡扯,只得打断他们,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厉害,别争了,咱们这就出城了,再有个十几里便是那康州渡头了。”
姜伯一提康州渡,众人便冷场了下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康州渡意味着他们要从这里分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