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小雨疑惑问道。
“可不就是嘛?客官您二位住店吗?”掌柜的问道。
掌柜的脸上胡子拉渣,看上去五十左右年纪,大饼脸盘子,皱纹不少,小眼睛小鼻子大嘴巴的,鼻梁上一个大痦子,戴着个貂绒帽子,裹着大棉袄,时不时的搓搓手。
店小二则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穿着陈旧的破布棉袄,戴着碎花布棉帽,看上去干瘦干瘦的。
酒家唤作山行酒家,从外面看这个规模,在这个镇子上该算是较大的酒家了,从这个层面上讲,一般比较大的酒家都不会是由东家亲自掌柜,尤其是这种彻夜营业的酒家,值更的掌柜的顶多算是个管事的。
小雨听了掌柜的话,点了点头,回道:“对,我们住店,不知住一宿需要多少银子?”
掌柜的闻言,回道:“普通房间六钱,一般点的八钱,贵宾房一两银子。”
小雨从怀里摸了钱袋子,掏出一堆碎银子,数了十二钱递了上去,道:“就要两间普通的房间,住上一宿再说。”
掌柜的收了银子,抬头看了看侧面墙壁上挂着的记客牌,走了过取了两块竹片做的牌子,放在柜台手边,随后取了搭在一边砚台上的毛笔,蘸了墨水记录了房间牌号和住的客人模样,随即传唤小二道:“温三儿,带两位客官去房间,来,这是号牌。”
小二温三结果门牌号,对着小雨和俞流飞道:“两位客官,这边请。”
掌柜的又将毛笔搭在了砚台一侧,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觉。
小二哥领着小雨和俞流飞一路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指了他们后院各个地方嘀咕,诸如‘这里是茅房,哪里是开水房,两位客官要盥洗需要自己打水’之类的话,眼瞅着就到了房前,店小二取了
门牌分给小雨和俞流飞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