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听说过这事,又是哪条破巷子里听来的鬼话吧?”白盈吉冷笑道。
“你要是想求证,改天我把那本书送给你。”陆宁耸耸肩膀道。
“小兄弟对武衣军倒懂不少。”费德见说话的人是个侍者,心里有些奇怪。
“他是育英中学的,跟我们同班。”白盈吉哼了一声道。
“原来如此,倒也是穷苦人家出声,自强不息的孩子。”费德点头恍然道。
“温侯正是家父的姓名。”温榕笑道。
“这事我倒是没听过。”费德道。
“这则故事出自徐庸大学士的《南宁传》。”陆宁道。
费德点点头,白盈吉听见这个名字,便也不再说什么。徐庸大学士在武国还是有公信力的。
“费德前辈,您戎马半生,在武衣军立下赫赫战功。晚照从小听武衣军的故事长大,对前辈十分钦佩。不过此次求见前辈,同时还有另一件事。”林晚照连忙说回正题道。
“想知道武衣军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吧?以我浅薄的经验,给后生一点启发,这种事我还是乐意做的。你们要是有耐心,就听我慢慢说来。”费德道。
“当然愿意听。”众人连忙道。
费德抿了口酒,不疾不徐地说了起来。
武衣军是独设军种,不仅跟常规军一样拥有突击部、侦查部、后勤部、指挥部,作为帝国倾尽全力支持的部队,还设有测试部、特殊作战部、未来战略部三大特别后勤部门。费德一一讲来如数家珍,听得餐桌边的育英学校学子如痴如醉。
陆宁只觉一扇很久以来一直想入而不得入的大门,突然敞开,霎时间在眼前呈现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等费德将每个部队的发展趋势做了个归纳,林晚照又叫添了一道黑椒小牛,一道脆肉鲩。宾主尽欢后,大家才心满意足地各自回房休息。
宴席散去,酒残菜冷,陆宁将轻泉阁收拾干净,心情还是久久不能恢复平静,脑子里不停回放着费德的那些话。
“喏,你的”柴富贵递过来二十块钱。“那位请客的公子哥给了四十块钱打赏。”
“这么阔绰?”陆宁接过钞票,脸上笑开了花。
“四五十块钱对他来说还不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柴富贵道。
“说得也是。”陆宁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