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钱。”陆宁后退了一步道。
“你不想进预备役学校?全城有办法给你找到答案的人,估计不超过五个。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敢保证,以你的身份,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另外那四个人。”花夫人以手支颔,玩弄无助的小动物似的盯着陆宁的脸。
陆宁不禁一肚子火腾得升起来,幸好强行保持着一丝理智,没敢发作出来。猛一咬牙,转身噔噔噔跑下楼去了。
回到住处,僧人们早已睡下。陆宁气呼呼地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实在是无法入睡,于是起身取出纸笔,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然后将几件衣物打包背上,直奔白衣巷而去。
回到家,陆宁没有吵醒任何人,悄悄钻进房间的被窝里睡下了。
全家都不知道他已经回来,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
一觉醒来,甩了甩酸涩的脑袋,陆宁起身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浮着几朵白云,心情可谓极差。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家中不见有一个人,父亲和母亲卖煎饼去了,弟弟正在上学。
家里空落落的,陆宁索性从后门走出白衣巷,来到白衣巷的小学操场上,听着楼内颇为清脆洪亮的读书声,心情好了一点。
想起在这里度过的六年小学生涯,往事还历历在目,思来不禁让人倍感惆怅。这么发了片刻呆,陆宁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四处逛了许久,直到傍晚才回到家。
见陆宁晃晃悠悠地走回来,家里三个人都惊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在静安图书馆干了,行李都拿回来了。”陆宁在餐桌边坐下。
陆母赶紧添了一副碗筷,神色关切地道:“怎么了?受委屈啦?不开心就别做了,干什么事还不能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