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斜桥很快就联系好了买主,让陆宁于次日上午,在“阳光沙滩”里给两位女子作画。
一个上午作四张画,对陆宁来说,工作量并不算大。陆宁非常轻松地就完成了。
送走两人后,俞斜桥喜滋滋地跑到正在收拾画具的陆宁身后,掏出一叠钞票,数出十四张递给陆宁:“这是你的,收好了。”
“一个上午就抵得上我两个月的薪水。”陆宁接过这一叠钞票后,不禁有些感慨地道。
“按每三天作一场画的频次,等着找你画画的人已经排到明年了。”俞斜桥笑道。
“这么多?”陆宁愕然道。
“你以为呢?若不是上面有禁令,不准你离开白衣城,今后每天你不是在大户小姐闺房里画画,就是在前往大户小姐闺房的路上。”俞斜桥道。“作为第七画派的创始人,这点人气你还是有的。”
“我被软禁了?”陆宁一怔。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咱们现在有大把的钱挣就对了。”俞斜桥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纠结。
见俞斜桥不愿多谈,陆宁便也不再问。他心里清楚,自己这种情况似乎是某种忌讳,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缘由。
每日里只呆在前台看看书,隔两天上楼给人作一次画,自从在艳画界名声大噪,陆宁的生活基调就已变成如此。
转眼一年过去,立春节将至,这天正是陆安回家的日子。陆宁跟父母站在城北城门外,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
等了一个多时辰,一条人影才慢慢出现在地平线上。
正是陆安!
小伙子一年不见,身体结实了很多,走路龙行虎步,两条腿充满力量感。